善恶的本质不是利己或利他。在我看来，有一首诗是几千年来可以排到最善之一（不超出前三）：
原文
四夷既护，诸夏康兮。
国家安宁，乐无央兮。
载戢干戈，弓矢藏兮。
麒麟来臻，凤凰翔兮。
与天相保，永无疆兮。
亲亲百年，各延长兮。
直译
四方的夷族已经得到护佑，中原的民众也平安富足。
国与家和平安定，（我们的）快乐越来越多（没有止尽）。
把兵器收起来放好，把弓和箭存在兵器库里。
麒麟与凤凰（的舞蹈）威严活泼，喜庆。
顺应于天，（和平相处）得到保全，永远存在，
在生命的百年间，爱护亲人，象亲人一样相处，夷与夏都会代代相传。
天地有好生之德。从善恶想到进化，那便不是人性善恶，是天理之善恶。换句话，是善的力量怎样表现，又与恶的力量如何斗争。天地不仁，生而阴阳，阴生阳升。还有一首诗，很有名的，其实正是现在许多人对善恶的态度：
先秦《击壤歌》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凿井而饮，耕田而食。
帝力于我何有哉！
对善不助，对恶无视，置身事外。
张献忠圣谕碑
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
谣言版：
满清统治者为了把“几乎杀尽四川人”的责任推给张献忠，就利用民间流传下来的“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的口碑，在后面加上七个“杀”字，而且声称这块“七杀碑”就在官署中，以证明其说词可信。
岳飞说，天日昭昭。
普法说：公正可能迟到，不会缺席。
无论善/恶，都是必修课，大学问。无论善恶，都有所依，没有绝对的区分。尤其在做具体的事时，向善从恶要具体分析。
即使是秦桧先矫诏害死岳飞父子，仍然上奏赵构，判岳云徒刑，让赵构加刑认下既成事实。狼与狈，都怕天理，都想着骗过去瞒过去。
或者，秩序和公开就是现阶段能实现的最重要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