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诺贝尔生理医学奖刚刚揭晓,各大平台瞬间涌现出各种各样的通俗解读。表面看,这是科学传播的盛事;实质上,这却是一场专业认知与鉴赏能力的慢性自杀。
一是我们的教师专业课程教学是否应该将自己和同行的科研成果融入到课程教学中?这点属于认识问题。二是方法技巧问题,即如何将自己的科学研究经历与成果有机地有效地融合到课堂教学中。
张锡钧1920年毕业于清华学校,曾任中国医学科学院基础医学研究所教授。1955年选聘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1926年获得芝加哥大学博士学位。其博士论文题目为《甲状腺生理学研究》。
总的来说,处理“杂活”的能力本身,就是研究生培养中重要的一课——它考验你的时间管理、沟通协调和优先级判断能力。最终,研究生阶段的核心目标是为未来职业发展储备能力。
泰国地质博物馆隐匿于曼谷郊外,不像大皇宫那样被游客的喧嚣包裹,也没有湄南河沿岸寺庙的金碧辉煌,它用岩层的纹理、矿石的光泽,讲述着暹罗大地亿万年的变迁。
人生如月,盈亏本是常态。能够欣赏满月的清辉,也能在残月里看见诗意;能够在顺境中乘风破浪,也能在逆境中静待花开——这或许才是与不完美和解的真正智慧。
我从初中开始住宿舍、在国外与人同租多年,发现最好的方式就是把丑化说在前头,保持好边界。在开始就制定好规则,如果有人不遵守时,明确指出;如果是自己错了,及时道歉并改正。
对于类似的问题,家长不必着急,不必斤斤计较,不必急于去“纠正”,更没有必要拿这样的小事到网络上发文字,数说老师的不是。要相信教师自己也会有补救的办法。
机器的计算是抽象符号性的离身智能,即无“我”,而人类的算计是以“我”展开的谋划、运筹,是具身、离身、反身等智能的融合。人类智能与机器智能的本质分野,可归结于“离身计算”与“具身-反身算计”的范式差异。
学生的学习过程中的疑难问题升华成为一个学术问题,并用来激发学生的学术兴奋点。二十多年的实践证实,学术兴奋点能促使学生持续成长并最终成为领军人才……刘全慧
邱园全年接待超90,000名学生参观邱园主园与韦克赫斯特分园,并与伦敦玛丽女王大学、皇家霍洛威学院联合推出两门硕士课程,进一步完善植物科学与园艺教育体系……廖景平
开车出去玩有几种模式:事先设计好了路线,再出去玩;“跟着感觉走”;有一定的设计或者方向,但在具体执行上,灵活机动。
现代西方国家的餐桌上胡椒粉就像盐一样是必不可少的调味品。那时社会上形容某物昂贵时用“贵似胡椒”作比喻,而用“他没有胡椒”来形容无足轻重的人。
我们仿佛走进了一个巨大的自然博物馆,这里被人类定义为真正的“生命禁区”,但却是高原野生动物的天堂。藏羚羊、藏野驴时有所见,它们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驰骋,与大自然和谐共处。
博士后的使用和教育培训,需要政府、部门、学术界、产业界的重视和支持,完善相应的政策,提供合理薪酬,确保群体内部的公平性,建立有效指导机制,并更好地认可他们的价值与贡献。
回首研究生生涯,最刻骨铭心的,往往不是成功的喜悦,而是那些让人彻夜难眠、满腹委屈甚至怀疑人生的瞬间。但坚持下去,你会发现,痛苦终会过去,而那些苦难会变成你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在本期《科学》杂志第1353页,张等人的研究表明,在食物限制条件下被激活的降解性细胞器——溶酶体,可通过激发表观遗传变化,促进秀丽隐杆线虫的跨代长寿。
科研的本质是探索未知、追求真理。我们需要更多敢为天下先的原创研究,而非亦步亦趋的跟风论文。破除唯论文桎梏,不仅能够释放创新活力,更能培养一代有思想、有担当的科学家……秦四清
孟昭英(1906.12.24-1995.2.25),电子学、物理学家。河北乐亭人。1928年毕业于燕京大学。1936年获美国加州理工学院哲学博士学位,是我国电子学教育的开创人之一……宁笔
作为地球物理学专业学生,如果你能妥善处理好“学什么?怎么学?怎么学得更好?”三个问题,就会大大约束你们大学期间学习生活的诸多不确定性,获得人生重要成长阶段较为满意的结果……刘庆生
一方凳,一竹椅,一杯茶,或许再戴一副老光眼镜,看树枝在风中摇曳,有小鸟在树丛间掠过,翻一本说不上名字的书,也不去想什么时候“你会不会突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
婴幼儿像实验室的强化学习智能体,而成年人则像越狱后的智能体。这种从“事实”到“价值”的跃迁,或许正是用虚构的奖励信号换取对延迟、抽象、反事实未来的操控力。
研究人员构建出能被可卡因选择性激活的离子通道,将这些可卡因激活离子通道用于改造大鼠的神经回路后,大鼠对可卡因的寻求行为减少,但对食物的寻求行为未受影响……孙学军
野外工作的艰苦对科研人员一般不是问题。最难熬的是野外生活很寂寞,没有文化生活,没有电视,偶尔的报刊也是一两月之前的,几乎是与世隔绝。所以当时很期待定位站上来人。
1876年,Peter Guthrie Tait 打算度量扭结的一个量,他称之为扭结度。这位苏格兰数学家的研究后来为现代扭结理论奠定了基础。当时他试图找到一种办法来区分扭结——一个众所周知的艰巨任务。
前往奥斯汀的两千多公里,10号公路带我们穿越四种气候带、六片截然不同的自然地貌,从海岸山脉的冷峻,到沙漠的炽烈,再到草原的辽阔,每一段路程都是大地写给天空的表白。
我时常在想,一个科研人员一生在研究过程当中遇到的失败或许往往会比成功要多的多,那些最折磨我们内心让我们承受巨大压力的也往往是一次又一次失败的实验、不完美的数据和与设想背道而驰的结果。
研究生在校经受培训,论文写作是重要一环。今天借机谈谈这事。论文有学位和期刊论文之分,被现在的学生称为“大论文”和“小论文”。二者的写作有共通之处,也有各自的特点。
其实,发论文本身原本就是科研工作的一部分,它是我们对工作形成反馈、思考和进一步提升的必经之路,也会是高质量学术交流的起点、过程与终点。
科学进步的真正标志,不是答案的累积,而是认知框架的自我颠覆。保持对“不可能”的敬畏,允许“疯狂想法”的生存空间,或许才是对科学精神最好的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