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下文是群邮件的内容，原标题：如何调理"落后"的数学系？]

最近的内部考核，14人"不合格"，含10位博士。当然，这是 "考核" 意义下的不合格。按这类考核，张益唐也不会例外地"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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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了一个小群，把人们拉入，试图征求意见。考虑到人们不愿暴露自己，让以不具名方式发邮件给我，收集后反馈到小群。按我的 "经验" —— 什么意见也得不到。系统显示，小群里所有人都看了我的消息，表明有关心，可是所有人都按住不动。我在小群中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是我们这些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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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会思考一个问题：既定的组织是否有某种内禀性 (类似于"基因")？这种考虑会令人感到不安和无望。我认为不应采取"自然主义"的态度，因为人类社会的特征和意义在于 "人工化"。有时又会想，真正的原创必须是这样：从自家后院中挖出 "特有元素"，然后进行研究。这次受到点启发：也许这个 "后院" 就是我所在的数学系！可是，除了我的自话自说以外，得不到任何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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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是比较乐观的，曾在别处提出：二本大学就像一道天险，让很多人望而却步。认为这就是 "地利"。我们不能跟高平台 "硬刚"，或者跑去跟他们 "卷"，而应该采取《战国策》式的谋略。我自己正在这样做，但有时觉得也可以想办法兼顾"考核"。听上去有些矛盾，其实最近我也有些悲观的看法。十年来第一次介意所在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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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和组织的区别是什么？应该就是人与人相互作用的模式不同。有没有可能弄出一个可行的 "算法"，以最小的投入，调整相互作用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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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讲另一件事。早先我退出和关闭了一些群。根据经验，可能会 "憋出" 一位。这学期果然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