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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撇方向
记得杨振宁在一期《世纪大讲堂》的《美与物理》中谈到自然科学之上是哲学,哲学之上是宗教;在植物自然科学的探索中,如果我们有必要在学术归去上点一盏明灯的话,那我要重提一下植物分类学。以前,我总以为信号转导是生理与遗传的交叉点和制高点,也是学术探索的最终归宿;现在,我觉得有必要提升一下,归宿这个位子应该让给植物分类学,理由有两个:
(1) 从对探索本身的认识和应用上说,我们的一切有价值的探索,只有两个目的:认识自然和调动自然(或者说顺应、利用并调控自然)。我们探索生理和遗传之后,最终还是要应用,应用的起点就是认识,认识这是什么植物,即它的什么功能成分、什么代谢类型、什么抗性、什么适宜生境——那就必须在数据库中有个明确的鉴定和分类。任何一种植物,作为生命的完整独立体和独一无二的DNA链,你观赏它、抚摸它、想到它,它随时都应该在你的脑海里是一个完整体,有效害相容的矛盾、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敏感,终归于它那固有而又极具适应性的生物学特征——你必须将它分类——分类了它才能归阁自然档案,归阁我们的灵感。
(2) 从探索者来说,当一个虔诚的老者逐渐停歇自己探索的脚步而掩卷回眸时,他就在做这件事——分类或打包自己终生的探索和思维,他向外界交流时,也必定逐渐暗淡中间千姿百态的个体差异及杂中有序的代谢进程,他们多会由求证地逻辑转向融通地归纳,去梳理、去分流那美丽多彩的生命形态及生命旅程,给后来者无限的启迪和引领。
实时梳理、重拼我们的认知网络图,并且学而时习,或许会星雨般地自觉提出新的思路和新的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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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5-1 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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